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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报名即将开始之际,一个名为“逆向考研”的现象引来不少网友热议和诸多媒体置评。
这主要描述的是 “双一流”高校本科生考取“双非”高校研究生的情况,被形容为“向下考”的“逆流”。
教育在线总编辑陈志文撰文称,广州大学录取的2022年研究生新生中,出现了一批985、211高校毕业生,包括来自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等著名高校的毕业生。广州大学是大家俗称的“双非”高校,既不是985、211,也不是双一流。其实不止是广州大学,全国各地“双非”高校都出现了这种“倒流”现象。
他表示,一方面我们可以祝贺这类高校,无论如何说明其有吸引力,比如一些专业的确办得好,就业有优势。但另一方面,我们也不得不承认,考上研究生已经成为报考者第一目标,学校与专业的好坏或许已暂居其次。可以说,考研已经在全面高考化,大部分人都把读研作为出路,拼命“内卷”。
为什么会这样?陈志文认为,一方面是就业难,另一方面是高等教育普及化导致学历贬值,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当下的疫情与就业的艰难,无疑进一步加剧了这一点。
陈志文指出,考研高考化将引发很多问题,包括对研究生培养质量的影响,这一现象有必要得到遏制。但是,用人评价如果不能改变,这一趋势很难得到有效遏制,也非教育部门所能控制。
光明网刊发评论员文章称,“逆向考研”的背后是考研严重“内卷”,高校部分专业研究生复试线逐年攀升。以最热门的新闻与传播专硕为例,该专业2022年复试A类国家线367分,较上年上涨12分。基于国家线,各院校新传专硕要求考生初试成绩400分以上的进复试标准成为了普遍现象。要知道新传专硕满分500分,400分以上才有资格参加复试,意味着该专业竞争形势极其激烈。而类似“卷”的考研专业还有很多。
在文章作者看来,硕士学位成为当前就业市场的基准门槛早已不是新鲜事。应往届的本科毕业生想要通过增持学历来寻求更好的个人发展,这是考研严重“内卷”的重要原因。虽然学历并不一定能够代表技能,也无法直接体现个体能否胜任某一工作岗位,但对用人单位而言,通过筛选学历降低选人用人成本,是一种经济和高效的方式。考研一年一次,并不是所有考生都能一次“上岸”名校或热门专业,因而降低考研成本、提高考研成功率的选择自然就是报考普通院校研究生。这也就不奇怪“双一流”院校本科毕业生考研择校时选择“双非”院校。
文章还提到,即便“逆向考研”还有一重积极意义在于打破唯名校论,但这与满足个体发展意愿并无太大关联。名校的招生人数有上限,与其过度努力冲刺名校,不如选择匹配个人能力的目标院校。
红网评论文章则提出,有必要对“逆向考研”做微观分析。文章称,本科看学校,硕士看专业,博士看导师。值得注意的是,“双一流”高校学生,考研选择非“双一流”或传统意义上的“四非”,并非全然是“确保考上为要”的权宜之计。仔细分析会发现,考生大多是冲着这些目标高校的热门、强势或者是适合自己的学科专业而来。去年“逆向考研”的明星学校,“96名浙大本科生报考杭电研究生”的主角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在业内就是以电子信息学科群有特色、办学水平高、就业能去华为著称,同时这些学科专业近年来在就业市场紧俏。所以有评论称,表面上看是“逆向考研”,其实是“向热门强势专业集结”。
文章作者注意到,随着“考研高考化”趋势的演变,高等教育资源分配面临重组。正在深入推进的“双一流”建设,一个是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一个则是通过振兴专业推动高等教育基本盘的做强。当学生以“就业”为导向用脚投票,势必向热门强势专业靠近。“双一流”高校的强势热门专业,成为保研和考研的“角斗场”,比如计算机、电子、金融等。为了保险并“避开未来在所谓冷门专业上就业”,逆向考研很多是向“难度相对低的热门专业集结”,学校名头多大甚至是退而求其次。而它意味着“双一流”高校的所谓天坑专业如化生材环,生源有可能收窄,虽然可以部分通过加大本校保研率来解决,但选才面随着受限也会是客观事实。
红网评论文章认为,“逆向考研”,也是“双一流”建设积极成果之一。高等教育资源,并非都是要向名校集聚。办学上有特色有水平、与地方和行业深层融合的“双非”高校,成为考研热门学校特别是获得双一流高校学子青睐,正可促其生源扩大进而办学质量水涨船高。它所传导的对双一流高校特别是非热门学科专业的压力,也可转化为其发展动力,让其在专深特新上谋求突围转机。还有就是,也有利于打破由“身份附加”带来的“名校办学资源虹吸”,促进高等教育资源更优化高效配置。
《北京青年报》评论文章也认为,从高校办学的角度看,一流大学不代表所有学科和专业都是一流,同样,一些综合排名不高的大学却在某一学科或专业上实力卓群。因此,在本科教育阶段,学生选择综合实力强的大学,接受通识教育,而在研究生教育阶段,则选择办学实力强的学科、专业,是更为理性的研究规划。
“到非名校的普通院校读研,将会是大部分考研学生的选择。”这篇文章指出,随着我国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阶段,要让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结构、质量与社会需求紧密接轨,就必须扭转源于精英教育时代的“身份教育”与“学历社会”问题,推进教育观和人才观转向“能力社会”。本科毕业生选择深造读研,要以提升能力作为规划的基线。而“逆向考研”这样的说法,也就不再有市场。
如下是对有道考研项目总经理甘源的专访,看看考研专家对目前形势的看法:
提问:
考研新趋势有哪些?
甘源:
一个趋势是以前大家的选择是很多元的,现在考研现在基本上变成了一个必选项,就是被动考研,核心因素是就业非常困难。以前也在说就业困难,但以前说就业困难是因为大学里面的培养专业和各地需求之间存在着一定结构性的矛盾,这个结构性的矛盾一直都存在。
为什么现在考研竞争这么激烈,主要还是给大家提供的就业机会和就业质量大幅度的下降了,这是一个被动考研的点。
在我们跟学生做咨询,做规划的过程当中,有很多人只是知道说我要考,至于应该怎么考,考了之后有什么样的回报,其实大家并没有想那么多。很多学生的想法是,反正现在出去争一个头破血流也没有意义、没有价值,还不如我在学校里面再多待两年,所以就出现了很多蹲考族、校飘族。
有一个数字相对比较准确,中国一届的大学本科生大概人数是五百万,以前大概40%左右的考研率,今年肯定会超过一半。也就是说五百多万的考生总构成里面,来自于应届生的考研参加率是会增加,报考率会增加,剩下的其实就是往届生。
提问:
往届生的比例增加的更多么?
甘源:
往届生增加比例更多。全国500多万考生最后去考上的人是少数,不到25%,因为考研里边还有一个数字分享一下,考研的上线率是25%-27%,但是考研的录取比例只有17%,所以为什么每一年都有那么多的学生二战就这中这当中有很多人是上线未被录取,有报考的原因在,也有很多人是还是心有不甘,所以每一年都积累下来10%、10%、10%,他就滚雪球越滚越大。
我觉得这个趋势里面其实有一条,很多的学生不见得可以拿出来特别充沛的竞争力,说白了大家不是在一个状态里面去备考,又会导致考研里面也会出现相对来说比较明显的马太效应,好的可能会越来越强。去年2022年考研的分数呈现出来的结果,原来是呈一种非常明显的正态分布,就是中间大两头小,现在其实是有这种两头的聚集效应,就是高分段的学生非常多,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趋势。
有一个说法考研会日渐高考化,我是认同这个趋势的。基数一旦变得足够大的时候,很多东西就更加符合社会基本的一个常态的分布。
提问:
还有什么新表现?
甘源:
就是大家都在关注的逆向考研。很多学生觉得我有一个研究生学历兜底这件事情比所谓这个学校的层次这件事情来得重要的得多。我只关心我接下来怎么办,当他之前的那些特别成功的经历没有带给他特别正向反馈的时候,他就会觉得那无所谓了。
我去考一个比现在本科院校更好的学生,但是考不上可能性极大。和我去考一个不如自己本科院校的学校,但是我考上了,这两个结果更愿意选择哪一个?很多想学生选择了后者,选一个不如我自己本科院校,但是我取得了研究生的学历这么一个结果,它是不如我理想当中那么好,但是这个比我考不上研究生要重要一些。只要能有书读先缓解暂时眼前的困难和尴尬。底层逻辑关系是没有特别好的正向反馈的时候,干脆就放低标准。
提问:
逆向考研背后反应了学生什么样的心态?
甘源:
最明显的反应是之前学生的纠结在院校之间做最优性价比的选择,现在更多的学生其实已经是在有没有书读之间的无奈。观察一个现象,以前学生问规划是问很多问题,比如接下来就业怎么样,我的未来是怎么样。现在每天听到是难不难,能不能上岸,好不好考,这个问题一问出来,不是未来项的问题,这是一个底线思维。
提问:为什么越来越多学生一定要考研究生呢?
甘源:根本原因是就业倒逼的,实质是学历贬值。
还有一个原因,在上网校大学的情况下,好学校和差学校之间的差距是被拉小了。
举个例子,假定我是一个北大的本科生,在疫情的情况之下,北大的校园到底赋予了我的价值在哪里,这是我在一线跟一些比较好的学校的学生在沟通的过程中感受到的。举例而言,如果没有疫情,我在北大读了四年的本科,我能够感受到的学术研究、专业和这个学校给到我的滋养跟现在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稀里糊涂就毕业了,我就上了一个网校大学,我在最后再去选择的时候,我觉得本科四年给到我整个人的提升是不多的,我没有办法提升我的认知,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的时候,我又不是研究生,那我应该怎么选。说白了他在好学校里面读了几年,他也没有觉得这个学校多好。
很多学生用一个粗暴以及相对简单的标准看这个事情,他觉得不管怎么着它叫研究生,至于说地方、专业、学校、特点、就业他没有考虑充分。并且在疫情的背景之下有一个现象是非常笃定的,没有经过大学校园的过渡,大量的大学生心智还基本上停留在高中阶段,不够成熟。
没有在大学中以一个学生的心态进化到一个社会人的心态。
提问:
研究生就业选择近几年来有一个怎么样的趋势,哪些是比较热门的专业?
甘源:
先说一个普遍规律,就是经济越好,选择越多元,大家一定会去想办法找那个所有就业机会当中的回报率比较高的那个选项,当经济不好的时候,大家都是底线思维,选择相对来说变得比较趋同和单一。我们原来毕业觉得外企是第一选择,外企挣钱多,光鲜,过的几年之后你会发现大家觉得这个去互联网大厂是最好的,再往后就是去国企央企是最好的,现在觉得去公务员是最好的,是这样一个趋势,这就是就业里面的趋势。
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觉得这个中间也有一个信息差的问题,我们想一个大学生在做决策的时候,他主要靠什么东西来做决策,他的信息源可能是什么,这个可能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最后选择的结论,我经常会说一个人的决定不会超过他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他的社会关系决定了他的决定会是什么样子,因为他的决定其实就是他认知的一个集合。
回答刚刚的问题,具体学科来看,总体上来说是工科回报更高,现在有一个词叫做“转码”。原来比如是学材料的,学机械、电子、土木大量转去考计算机相关的专业,软件、硬件、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方向。现在土木这边有一种说法叫提桶跑路,大量的原来的土木专业转码。
文科里现在最火的专业,除了金融经济、统计和新传,另外一个就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这种专业以前没有人报,现在竞争也很激烈。社会工作、社会学,思想政治教育还有学科教育等,因为这种专业要么可以考编当老师,要么可以考公做公务员,这是属于各级类型的岗位,各种层级的公务员都放之四海皆准的专业,所以导致这些专业其实竞争很激烈。冷门不冷门,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现象。
提问:
大家都奔着就业做选择,考研这个事情到底可以解决什么问题?
甘源:
这个考试对于学生的选拔价值是非常高的,考研的过程相当于一个人进入社会的预演,其实在无形当中已经在考察很多职场中所需要的能力。
我觉得不管考研也好,学习也好,或者是做事情也好,他都需要保持一个认真钻研的初心。我觉得不要抱着功利化的初心考研,就觉得我考上的考研会有一份的工作,其实他之间并没有必然的等同关系,还是要回归到一个事情的本质上去,我觉得才是一个人发展的长期通道。
提问:
考研人数预计超500多万,有一个说法是真正认真备考的只有25%,你怎么看待这个说法?
甘源:
那是以前。客观来说,考研当中肯定有很多打酱油的,但真正全身心投入学习的学生比例越来越高,对学生的实际影响有多大取决于报考的目标院校和专业。平时我们跟学生讲的比较多的是,不管报考人数高达多少,你根本没有办法把控,你能把控的是你能比多他看一遍,或者你能比他多看几个小时,自己的努力程度还是要达到,不要被是五百万还是六百万这样的数字影响自己的节奏。
提问:
备考过程中有哪些错误的心态需要避免?
甘源:
举个例子,考研人群的底色是二本学生,这部分人群占考研的大头。我们发现很多学生有一种心态,觉得自己很想努力,但是其实不知道努力的方向会是啥,也不知道努力到底能够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比方说很多同学都非常担心,我如果我去考一个名校,他是不是会歧视我?我的通过一番努力,然后我取得了一个研究生的学历,是不是依然会去看我的第一学历?并且二本院校的同学因为普遍缺乏比较正向的激励,机会也比较少,所以他们其实是过得比较的迷茫和焦虑,很多人也会把当年高考的失败带入到自己的考研当中,以至于很多考研的学生,你会发现他主要的问题其实不是学习本身,而是他非常的焦虑,他会有存在一种严重的精神内耗。他会把自己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目标都希望通过考研一笔勾销,给考研这样一个考试附加了很多考试以外的不切实际的一些想法,备考心态是不纯粹的。
提问:
你建议学生以一个什么心态对待考研这个事情?
甘源:
敬畏心和平常心。一方面要另一方面,把考研当作人生要向前的过程,平常心面对它。
之前我们经常讲成年人本质上的一个转变就是他要对他自己的行为去负责任。不管考研也好,工作也好,其实本质上都是想要追求一个更好的生活。会有很多人坚定好了目标考一年考两年考三年,我觉得也没有问题,只要他的人生在往前走就是我们所肯定的,从辅导的角度来讲这也是我们一直坚持的理念。
提问:
学生的需求有什么变化,以及作为一个考研辅导机构在给学生提供的帮助上现在会有什么变化?
甘源:
首先学生需求是由原来对于内容型的需求变为陪伴型的需求,或者说由内容型的需求变成定制化的需求。
第二个,在竞争日渐激烈的情况下,学生的需求由原来过线变为越来越多学生追求高分。
需要我们提供更加有针对性的辅导。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以前去健身房就觉得今天跑半个小时可以稍微提高一下心肺功能,出出汗就可以达到了目标,这个相当于过线。现在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要求既要锻炼提升心肺功能还要减脂以及塑型,要求一定变得更多。高分就是在别人普遍都丢分的情况之下你不丢分,其实本质上是提出更高的要求,这些要求针对性更强,针对性更强就是我们所说的定制。
第三点就是规划,面对那么多选择,怎么样才能避免当炮灰,就突显了规划的重要性。
考研跟高考最大的区分是,高考以分为王,一定的分数段直接对应某一个省,或者某一个类型的地区的对标学校的层次,比如打600分和考620分对应学校层次一定是不一样的。换句话说,高考是先考再选,但考研是反过来,考研是先选再决定可能会去读什么学校,才决定我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分数方案,他这个选择决定了最后的结果,而不是结果来决定最后的选择,你是不是有一个好的结果,其实从您最开始选择的那一下就决定了。
我们在大量的做这方面的工作,我们的数据底层建设,院校库的建设,案例的建设其实就是让学生能够有一个更加精准的做法。
提问:
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你觉得考研是对就业的一种逃避吗?
甘源:
其实我们可以变一种说法,逃避这个词其实不太好听,并且带有比较强烈的主观色彩,我更认为它是一种叫做策略性回避。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在就业环境不是特别理想的情况下,与其说出去碰得头破血流,选择在学历上做突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现在对于成年的标准已经不是18岁了,18岁刚刚上大学,还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经济和人格独立的人,如果我们把这个标准放开,我们可以对于一个人的成长周期、学业周期拉长来看。我觉得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出名要趁早的年代了。
提问:
现在时机确实更重要?
甘源:
这个东西说出来不见得大家反感,你说他是回避,回避的这种说法本身就是一刀切。
提问:
考上的学生身上有什么共性?
甘源:
以一个特点总结他们的共通性,他们具备着独立的判断和学习能力,这样的学生他大概率都是可以考上。因为考研本质上就是流程长、环节多,无论是择校,还是他的学习的科目,他的学习任务的管理跟他的时间分配,他的学习效率等等这些所有的过程,但凡他自己具备独立的判断筛选,具备自己能够去做任务管理的能力这样的学生他考上是没有问题的。
提问:
在研究生报名人数不断创新高的背景之下,您对于考研学子在备战以及职业规划方面的建议
甘源:
第一个抛弃掉这种走捷径的想法,把学业规划、职业生涯规划统一起来。既然我们在认认真真的做一件事情,我们就要有一种相对来说比较端正的心态和长远的眼光来看这件事情。在整个经济不好的大背景之下,在竞争足够激烈的情况之下,我们更需要看一个人的韧劲,更需要看一个长期的东西。原来说考研是一个选择,好像这个选择,只要选好了最后结果就一定好,我觉得现在不见得是。这个选择你需要把它放在一个更大的环节当中思考,不是说学业选择了一招天吃遍天,现在背景下没有一招天吃遍天的事情了。
第二个建议,学习和考试这件事情是科学严谨的,这个中间客观的科学性的方法和主观的努力都不可缺少。
第三个,相比高考,考研是一个复杂系统。考研是一个人孤独的战争,他需要面临的事项是非常复杂的。在此情况之下,对于大家其实提出来更高的要求。先抛开考试本身的难度不谈,考研的区别于其他考试的是,它不光是说学习一件事情能解决问题,考研本质上就考四个能力。第一个叫做决策能力,第二个是提升学习效率的能力,第三个是资源整合的能力,你一定要知道从哪儿找这些资源,最后就是我们所说的抗压能力,其实很工作当中所需要的能力挺像的,这种东西其实对于一个心智还不怎么成熟的本科生,其实就挺难的,我们发现我们在跟学生做辅导的过程当中其实有一
个东西是他特别缺失的,就是你怎么跟你自己定一个计划,你各个阶段你的计划是什么,这是学生特别不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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